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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麼接下來是娘的生賀= =
先放一半以示我有打的心= =
已經入夜的窗台觸手冰涼微潤,鼻間或許有淡雅恬靜花香逸散。
縮縮露出白色單衣外的頸子,果然春天夜裡分外寒冷,叫人幾乎站不住腳。
簡直跟等待同樣磨人。
念頭才成型,你就感覺咫呎處起伏的熟悉吐息。
「春華。」你喚。
沒有作聲。
作為回應的是他的指尖,比自己略低一點的溫度遲疑的降在額上頰邊,輕巧得有若風拂。
而你知道那是他不容抗辯的堅持因此全然任由他去,待一路往下毫無遺漏的碰觸落到腰間你問:「妖狐呢?怎麼還不回來?」
他不自覺的掐在近日新添瘀傷上疼得你幾乎冒淚,卻同時勾起笑弧。
早就不會回來了。
給拉扯撲倒在柔軟被舖上,呼吸節奏因挾帶怒氣的吻咬蘊亂,其中清明瞬間你以為自己就要看見瀕死的闇暗,然而你眼前卻開出妖異的花,紅艷非常就像那年春天院子裡如火如荼盛放的山茶,團簇間佔去所有視線。
山茶花一直開到女孩交疊整齊的衣襟上。
喃喃說著好冷好冷的聲音與溫度逐漸消散在你懷裡,抬頭望見面前臉孔模糊不清有著巨大雙翅的人影手執法杖,鮮紅色的痕跡自上猙獰蜿蜒直下,在夕陽映照中融成一體的景象莫名熟悉。而如睏意般的疲倦驀然湧上讓你緩緩放鬆了捏作六字真咒的手訣。
就這樣睡吧…很安靜很安靜…
然後全部忘記。今後只看見我就好。
電光石火間你辨出這聲音並不是自己在說話,你的世界很久以前就已經毀損,自視覺開始緩慢崩解,直至近日你摸索著在房間碰撞割傷嗅不出味道的血跡,發現自己喉頭滾動一切卻寂靜如常。
你在僅存一人的黑暗裡笑出聲音。
(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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